2月24日,我市新增1例本土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。疫情发生后,市、县两级应急指挥部迅速启动应急响应,从快从速做好流调、排查、隔离、检测、救治、消杀等工作。战“疫”打响,来自卫健系统的“尖兵”迅速集结,奔赴疫情防控一线…… “流调要讲效率,更要讲准确” 流调,全称是流行病学调查,是疫情应对中的一项基本工作,在于掌握病例发病情况、暴露史、接触史等流行病学相关信息,分析聚集性疫情的传播特征和传播链,做好密切接触者的追踪判定,防范疫情的蔓延和传播。 作为疾控流调人员的龙伟,是最早介入此次疫情防控处置的工作人员之一。“流调是一个很细致的活,必须认真负责,既要讲效率,更要讲准确。”龙伟说,流调的结果出得越早,对疫情防控越有利,“才能够确保相关人员和场所在第一时间得到规范、有效的隔离和处置。” 流调也是一个很严谨的工作过程,流调对象去过哪儿、什么时候去的,都必须一一弄清楚。然而在现实生活中,人们的记忆往往会出现一些遗漏和模糊,这就要求流调人员反复询问,借助大数据信息,帮助流调对象逐一进行填充和核实。 “我们这次的一个流调对象,因为其生活作息很不规律,在最初的回忆中漏掉了一些细节。”龙伟说,发现流调对象的回忆与大数据信息不完全一致后,他们再次询问流调对象及其家人,最终核实、填充上这些细节,为后续疫情防控工作的开展提供了准确信息。 “听见一声辛苦了,觉得什么都值了” 作为医院体检中心的护士,徐一是2月25日清早被临时抽调出来开展上门核酸采样的。 体重不到90斤的徐一身材瘦削娇小,最小号的防护服穿在身上也显得有些大,走起路来踉踉跄跄。2月25日至27日连续3天,她穿戴着全套防护装备,提着一只采集箱,徒步行走、上楼下楼,奔波于9个居民小区间,为近50户100余名居家隔离的群众进行上门核酸采样。 “我们手上有一张表,上面有姓名、电话和住址等信息。”徐一说,3天里,她和社区工作人员一道,拿着这张表,一个个打电话,然后一家家上门。“遇到电梯公寓还好,没电梯的老小区就只有爬楼梯了。有好几户都住在6楼,防护服大了,穿在身上走路本来就不方便,几次提着箱子爬到4楼就上气不接下气了。” 最让徐一觉得难受的是,入户采集核酸的过程中,根本没办法上厕所。“没地方换脱防护服啊,所以只能憋着。2月25日就憋了一上午,那滋味……”第二天,徐一学“聪明”了,清晨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起床,先把“问题”解决好,然后在衣服里穿上了成人纸尿裤,“这下终于不尴尬了。” “说苦啊累啊的也确实有点。”徐一说,每次采完样离开前,居家隔离的叔叔阿姨、哥哥姐姐,都会跟她说一声“小姑娘辛苦你了”。“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工作。听见这一声辛苦了,觉得什么都值了。” “这是我们的使命,没有退缩的余地” 控制传染源、切断传播途径、保护易感人群,是疫情防控工作中最重要的三个方面。环境消杀则是切断传播途径的一项重要手段。相比较而言,这也是风险极高的一项工作,疾控人员所面对的是已经确定被病毒污染的环境。 “这是我们的工作,我们的使命,不容犹豫和退缩。”卿伟是“防疫站”时期便参加工作的“老疾控”了,“防疫站,这个名字就表明了,这个时候该我们上了。” 用卿伟的话来说,环境消杀既是一个脑力活,也是一个体力活。旌阳区发现的无症状感染者及家人集中隔离后,卿伟和同事立即对其家中进行了全面消杀。 “我们去了8个人,4个进入室内,4个在户外协助。清一色的男同志,因为一只喷雾器就有几十斤重。”到达现场后,卿伟和3名同事穿戴好防护装备进入室内。“首先要对屋里的情况进行仔细观察和判断,然后将毛巾、床单、被褥、拖鞋等被污染和不便处置的小物件集中进行消毒,再统一装进大袋子中,再消毒,贴上标签,送去做销毁处理。”然后再密闭整个房间,按照先上后下、先内后外的顺序,对物件表面、室内空气喷洒高浓度消毒药水。 当天卿伟和同事从傍晚时分一直忙碌到深夜10点过,才完成了对这例无症状感染者居家环境的全面消杀。尽管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,几个小时下来他们浑身都被汗水打湿。卿伟说,“大家没有怨言,也不觉得辛苦,把事情做完了,做好了,心里就踏实了。”
本报记者张嵘 2022年3月1日 德阳日报第二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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